會用ウチナ(琉球)這詞是尊重當地人,而當時和在地年輕人對談是了解琉球語中年比較會說(連公共交通也沒有琉球語)他認為自己是琉球人不是日本人(雖然我那時好像是用 Okinawa 在問)但也不覺得琉球要獨立(這點我之前是查到支持琉球獨立的去參加中國國民黨啦...那時也有在市區看到琉球獨立的旗幟和經過日本共產黨部也看到一台擴音在抗議的車就是,當時完全不懂日文不確定是支持還是反對美軍基地就是,台灣也有東亞前夜祭、東亞大笨蛋日台韓中活動組團去調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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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造團隊的介入目標不是落地生根,而是促進互動。所以就算我認識了在地五十個居民,那也沒用,而是要促成那五十個人相互認識與互動,才有意義。」幾年下來,透過維修號召,小白屋已重組一定程度的地方網絡關係,讓團隊不必介入,修理站就能自立運作,由多位維修達人共同輪班駐點,這種自然而日常的互動,就是營造成功的具體認證...工具與技術共享,凝聚社區人情,拜訪小白屋時,前來維修的附近居民絡繹不絕,電扇、熱水瓶、電鍋都是常見的修理對象,當中更不乏老中青不同世代前來拜訪。不同於一般社區營造團隊最初必須面對如何與社區產生連結的挑戰,虞大哥說:「小白屋在巷口,人潮來來往往,又是當地居民去龍泉市場的並經之路,從好奇到踏入,都是很自然的發生...但工具共享又是如何管理的呢?「借用工具其實就讓借用者跟工具拍張照,還回來時也拍張照,知道工具有借有還就可以了。」以互信與分享為原則,小白屋推廣「工具分享,加倍奉還」的共享精神,「因為這裡很多工具本來就也是別人捐的,像是結束營業的水電行、營造廠,都捐了很大一批的工具給我們,雖然說加倍奉還,但其實幫助不用多,有一、兩個人願意也就夠了。」小白屋內扳手、鐵錘、電鑽、磨砂盤等多樣器具,維持著取之社會,還於社會的精神價值...問起古風小白屋為何可以長久經營,虞大哥認為來自人與人之間的共好,「送修的人開心,維修的人也開心,互相、不計較,這樣就好啦!」在小白屋裡沒有金錢交易,只有交換,當看著一個接一個的居民帶著舊電器來掛號看門診,或許小白屋之於古風里,不只修復老物,也真正修補著社區裡的人情網絡,促使著社區產生想像的共同體,若同是一份子,就會為自己身處的環境、人事物產生多一些關心,當互助取代疏離,回收代替丟棄,光光物品修復,就讓人與人、人與環境的關係也被修補...
清潔隊員會有這個想法,也是想傳達民眾,應該愛惜物品的觀念。清潔隊員石俊男:「因為民眾都把娃娃當垃圾丟掉,我就覺得還很新、很浪費,我就把它拿起來掛車上,我就把它拿起來掛車上。」
從事基礎科學研究的人,也經常被質疑,有時甚至會自我懷疑,做的研究到底「有沒有用」。當「電磁波」被發現時,學生問赫茲,這東西有什麼用?赫茲只淡淡回了一句:「沒有什麼用,這只是一個實驗罷了。」當「發電機」被發明時,有人問法拉第,這東西有什麼用?法拉第禮貌地回說:「剛出生的嬰兒有什麼用呢?」許多新的發現或發明,就像剛誕生的嬰兒,在最初,我們真的不知道它有什麼「實用價值」。但,現在沒用,不代表以後沒用。如果沒有這些,看似從事「沒用」專業的人的發現和發明,我們不會有現在如此便利、體面的生活。
▍允許一群人鑽研無用之學,是社會追求的最高境界
曾參與過曼哈頓計畫(二戰期間,一項研製原子彈的軍事計畫)的物理學家,威爾遜,在1969年時,正負責籌劃建造美國的國家實驗室。其中最昂貴的一項設備,便是當時「全世界最大」的粒子加速器,要價──「兩億五千萬」美金。在國會聽證會上,參議員質問威爾遜,「建造這個加速器,對我們國家的安全有幫助嗎?」威爾遜將頭湊近面前的麥克風,開口回答:「沒有幫助。」參議員先是愣了一下,回神後再問了一次:「一點幫助都沒有?」威爾遜毫無遲疑地回答:「是的,一點幫助都沒有。」參議員問到懷疑人生,心想,眼前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要申請經費。「它對國家安全沒有價值嗎?」參議員做出了最後一次的提問。這次,威爾遜沉默了幾秒,才開口說:「建造這個加速器,只與人的敬意有關,與人的尊嚴有關,與我們對文化的熱愛有關。它與我們是不是優秀的畫家、優秀的雕塑家、偉大的詩人有關。這些都是我們國家裡,我們真正敬重的、為之驕傲的事物。建造這個加速器,與保衛我們的國家,沒有直接關係。可是,它讓我們的國家——值得保衛。」威爾遜這段話,說的真是太棒了!一個國家最大的驕傲,就是孕育出一個環境,讓人民不用為了生計發愁,有底氣、有機會、有條件,去從事這些許多人口中的「無用之學」。就像美國在建國之初,開國元勳約翰·亞當斯所說的:「我必須學習政治和戰爭,這樣我的兒子才有機會去學習數學、哲學、地理、博物、商業和農業,這樣他的孩子,才有機會學習繪畫、詩歌、音樂、建築、雕塑、編織和陶瓷...